农业氨转氢产业
什么是绿氨?氨通常由氢气和氮气反应合成,常用的方法是哈伯-博施法。这类“棕氨”使用化石燃料制备氢气并提供能源,每生产1公吨就会释放约2公吨温室气体。棕氨的生产规模巨大。据估计,合成氮基肥料养活了世界上约一半人口。合成氮肥养活了近40亿人。与棕氨相比,绿氨使用可再生能源,并分别从水和空气中分离氢气和氮气,生产成本一般更高。不过,由于可再生能源价格下降等原因,该成本也正逐渐降低。除了减排的明显优势,绿氨的生产过程也不像棕氨那样依赖天然气。考虑到俄罗斯是氨的重要生产者和天然气的主要供应来源,这一点尤其具有现实意义。俄罗斯因俄乌战事受到一系列制裁,已经造成了肥料短缺和价格飞涨。绿氨在实验室中常用于调节溶液的酸碱度。农业氨转氢产业
9月,沙特石油公司和日本能源智库组织了一批40吨的蓝色氨运往日本,在一个燃煤发电站和两个小型燃气轮机中进行实验燃烧,这位研究氨能源提供了更好的数据来源;环保人士对此不以为然,他们认为真正的重点应该是可再生资源而不是重新定位化石燃料。实际上不光是日本,中国布局氢能源研发也是能源战略上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对氨能源研究起步较晚、实际应用中难免产生氮氧化物、氨气单独燃烧效果较差、合成氨工业耗能巨大;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停止在这方面的技术探索~“在‘碳中和’愿景下,氨经济是一种必然。但要促成其发展,还必须解决社会接受度问题。”苏州大学能源学院院长晏成林在接受采访时说,“大众能否接受氨作为大规模燃料和能源载体,不只需要进一步开展研究、制定标准和程序,还需要government的政策性支撑。”河北绿氨厂商绿氨有较高的燃烧性,可用作火箭燃料。
中国方案助力全球绿色氢基能源标准,绿色氢基能源会受到市场和政策的双重推动,因此需要在中国制定自己的绿色氢基能源标准。首先,目前各国对绿氢的术语定义并不统一,存在“可再生氢”(Renewable Hydrogen)、“低碳氢”(低炭素水素)、“清洁氢”(Clean Hydrogen)“绿氢”(Green Hydrogen)等多种相似概念的术语,绿氨、绿甲醇标准体系更加混乱。其次,对于其生产方式是否一定涉及电解水尚有争议,如美国支持“清洁氢”的生产方式可使用带碳捕集、利用和封存技术(CCUS)的化石燃料、生物质、核能等非电解水制氢的方式,而日本认为“低碳氢”的生产方式应为电解水制氢。较后,各国对当量的碳排放标准尚无共识,绿色氢基能源生命周期温室气体排放量二氧化碳当量阈值并不统一。
绿色制氨(可再生氨)工艺主要指 全程以可再生能源为动力开展的电解水制氢及空气分离制氮再通过 Haber-Bosch 法制氨的过程,即通过绿氢制备绿氨。使用水电解制备 H2 为通过低碳电源进行水的电解,制备后只产生 H2 和 O2(即H2O→H2+O2),因此,用可再生能源驱动的水电解代替 SMR 工艺以获得用于Haber-Bosch 工艺的绿色 H2 可以实现 NH3 合成的大量脱碳。此外,绿色 H2 的使用可以促进小规模、模块化的 NH3 合成,这也将更有利于可再生能源进行能源的整合并提高肥料的获取和分配平衡。绿氨氨合成反应器是进行氨合成反应的特定反应设备。
氨是目前世界上生产和应用较普遍的化学品之一,目前氨在化肥领域中,被应用在合成氨化肥、复合肥,另外,氨还可以应用在硝酸的制备,铵盐、纯碱、氨磺类药物、聚氨酯的生产和制备、聚酰胺纤维、丁腈橡胶的制备等领域。以及高纯氨还可以作为制冷剂,以及生物燃料等,应用领域十分普遍。根据相关统计数据显示,2022年全球氨在下游应用领域中,其中作为农业用氨占到了氨消费总规模的68%左右,而工业用氨占到氨消费总规模的32%左右。随着化肥能效的进步,农业用氨消费占比在逐年降低,而工业用氨消费不断提升。绿氨是一种重要的工业原料,用于制造肥料、清洁剂和化学药品等。水力绿氨价位
绿氨装置的设计应考虑稳定性、经济性和环保性等因素。农业氨转氢产业
挪威海工船船东Eidesvik和瓦锡兰将对一艘海工辅助船(OSV)进行改装。改装后,这艘船舶将使用氨燃料发动机,并配有所需的燃料供应和安全系统。该船初步计划将会在2023年底完工,使用70%氨混合燃料发动机。另外,日本航运公司饭野海运下单订造日本首艘氨燃料预留LPG动力氨气运输船。这艘新船将由韩国现代尾浦造船建造,计划在2023年12月交付运营。全球首艘氨燃料动力船舶将会在2023年实现突破,未来氨燃料船舶工业将会有十分广阔的空间。农业氨转氢产业